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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中時期因為對台語族群的某些偏見,所以恥於說台語。
到後來漸漸變得會聽不會說。一直到現在,連聽也不能保證全部聽懂了。
譬如家祭的司儀宣讀儀典程序,我還需要後面的阿姨幫忙提醒,才趕快跪地磕頭。
家祭誦經的中場休息時間,信佛的外婆很認真地向姨丈說明阿彌陀佛的正確念法。外婆說:用國語念阿彌陀佛只有80分的價值,用河洛話念才有100分的價值。
以前我也覺得用台語唸經實在很不倫不類,後來才知道其實佛教經典在唐朝大量被翻譯的時候,用的也是當時比較流行的語言,這與現在我們所說的河洛話是相當接近的。
譬如《般若波羅密多心經》,般若二字不可照著字面上唸,而要唸做剝惹,河洛話念作po- jia,梵文的原文其實念作prajia。
記得前陣子看到日本台的綜藝節目上的標題打:「一百公尺競走」。後來才知道「競走」原來是賽跑的意思。
在河洛話裡面,走(zao)這個字就是跑的意思、行(gia~)這個字就是走的意思。
另外,日語的「世界」二字,發音也和河洛話極為接近。
雖然台灣對日本文化充滿嚮往,其實小日本在唐代進行的大化革新,應該讓日本人紮紮實實當了幾十年的哈唐族吧?
如果要說一些至今仍然讓日本人感到驕傲的傳統文化,那日本人哈中,應該哈了一千多年了。
從和服到茶道,從平假名到建築,哪一點沒有唐代文化的影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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